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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之爱 也要大胆说出来!
发表单位:女性之声           发表日期:2018-06-20  [字体显示:  ]  [收藏]  [打印]  [关闭]

  父爱如山,母爱如水。相对于母亲的温柔慈爱和喋喋不休,父亲的爱大多是木讷、不善表达又忍辱负重的。我们对父亲的爱,似乎总也难以大大方方地说出口。而随着我们渐渐长大,父亲同样习惯以沉默、笨拙的方式表达他的爱。

  最近,60岁的李宗盛推出新歌《新写的旧歌》,就像是写给天堂里的父亲的一封长信,歌词中那些“已来不及”“他不等你”,句句扎心。而歌手李健的《想念你》更像涓涓细流,让人回想起父亲的那些最后时光。

  人生就像是战争,即便父子之间也同样如此。年轻时的倔强总会将我们与父亲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,直到长大后,才明白那些拉得很远的距离都是日后无法弥补的遗憾。我们总以为父母是刀枪不入,可其实他们正在日渐衰老,或许某一天会永远离开我们。而“子欲养而亲不在”的追悔和悲痛似乎一直在上演着。

  你与父亲的关系是“知己”还是“甲乙”?不要等到父亲熟悉的笑容变成渐行渐远的背影,才后悔莫及;不要让我们对父亲的爱,仅停在歌声里;不要让“已来不及”“他不等你”,变成我们心中永远的痛!

  不要让对父亲的爱,停在歌声里 

  我们对父亲的爱,似乎总也难以大大方方地说出口。年轻时的倔强总会将我们与父亲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,直到长大后,才明白那些拉得很远的距离都是日后无法弥补的遗憾,而“子欲养而亲不在”的追悔和悲痛似乎一直在上演着。不要等到父亲熟悉的笑容变成渐行渐远的背影,才后悔莫及;不要让“已来不及”“他不等你”,变成我们心中永远的痛!

  ■ 胡杨

  最近,60岁的李宗盛再发新歌。当我们还在他5年前推出的《山丘》中感叹岁月流逝时,《新写的旧歌》又将你我的思绪拉回到“父亲”身上。这首时长6分18秒的歌,像一封写给天堂里的父亲的一封长信,李宗盛终于说出了压在心里的那句话:“爸,我想你了”。

  你与父亲的关系是“知己”还是“甲乙” 

  李宗盛的母亲已94岁高龄,记性不好,李宗盛常常变着法儿哄她,也常常帮母亲捏脚。一开始母亲还有点羞涩,后来习惯了,还会主动把脚翘起来,提醒李宗盛该帮她捏脚了。

  而李宗盛过去很少提到自己的父亲,我们只知道他是一位瓦斯行的老板。新歌中李宗盛所描述的“父亲”,也是我们这一代人“大众父亲”的模样——对子女爱得深沉,却格外隐忍。比起对子女们事事上心、总爱喋喋不休的母亲,父亲更像个旁观者,在表达爱意时,总被自己的“大男人”形象捆住,显得局促与拘谨。

  “比起母亲的总是忧心忡忡,他更像是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,刻意拘谨的旁观者。等到好像终于活明白了,已来不及。他不等你,已来不及;他等过你,已来不及……”

  有多少男子汉上了岁数之后,才会反省自己与父亲的关系?年轻时的倔强总会将我们与父亲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,直到长大后,才明白那些拉得很远的距离都是日后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
  歌词里还有两句引人深思:“两个男人,极有可能终其一生,只是长得像而已。有幸运的,成为知己;有不幸的,只能是甲乙。”

  你与父亲的关系是“知己”还是“甲乙”?在我的印象中,父亲就像一座隐形的山,伫立在那里。如果用文体来比喻,我跟母亲的关系更像是一首散文诗,我们是“老铁”级别的知己;而与父亲的关系就像一篇论文,只在关键时候显山露水。

  我们都在“等自己”,放弃责备的姿态 

  在《无限歌谣季》电视节目中,毛不易与张绍刚组成的“老不容易”组合演唱了一首父子之歌《等自己》。节目中,因为年龄差的原因,他们这个组合被说成是“大头儿子小头爸爸”。张绍刚还穿过印着“父爱如刚,儿子不易”的衣服。

  《等自己》的歌词灵感来源于张绍刚对已逝父亲的思念。在聊到自己和父亲的故事时,张绍刚说:“我最大的遗憾是到40岁后,我突然觉得我不了解我的父亲,我不知道他做的很多事……希望电视机前的爸爸们听到这首歌以后,不要老说孩子了。等有一天自己能和自己好好说话了,大家就是成熟的父子了,祝大家都有好的父子关系。”

  说到这里,张绍刚潸然泪下。而看到张绍刚哭得像个孩子,尤其是听他说到“每家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每个人心里都有和父母子女的痛点”时,电视机前的我也眼眶湿润。

  我想起了小时候,自己在父亲面前总是战战兢兢的样子,他的眼神常常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。

  记得那年,母亲去焉耆做甲状腺手术,回来后不少同事来探望,我听见爸爸说:“这三个孩子没良心,他妈做手术,没一个人问……”其实,那个时候我特别想知道妈妈的情况,可是又害怕跟父亲说话。

  随着年龄增长,我渐渐理解了父亲。我们的父辈没什么文化,整天忙着促生产,根本不懂如何做父母。还好后来老爸越来越温和了,也渐渐放下了“权威”的架子,可以随便跟他开玩笑了。老爸也是我们家的健康和锻炼模范。

  的确就如《等自己》里唱的:“我们都在等自己,从负气中离开。我们都在等自己,从偏执中释怀,放弃责备的姿态……”

  记得有次妈妈告诉我:“你爸说了,如果他得了癌症,就去跳河,绝不拖累孩子!”

  这就是父亲!

  “原谅爸爸”、“爸,我想你”,这思念让我们痛彻心底 

  临近父亲节,电台里总是在播放那些关于父亲的歌。那天一连听了好几首,主题多是“子欲养亲不在”的遗憾和思念。

  李健的《想念你》就像潺潺流水——“坐在岸边看着夕阳让我想起你,暖暖余晖温柔如你慈爱的眼睛”。温暖的句子背后,其实是一对父子从隔阂到体谅、绵延数十年的故事。

  李健说他父亲患癌的时候,他还没什么名气,经济上捉襟见肘。当他把身上仅有的几万块钱全部掏出来给父亲治病时,他才意识到,钱有多么重要。而从未流过泪的父亲,感动地说:“孩子懂事了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  手术后,父亲的身体状况还是每况愈下。上厕所的时候无法步行,李健就搀扶着他走,有时候是背着他去。当时背着父亲的时候,父亲在儿子耳边轻轻说了一句:“原谅爸爸。”这句话成了至今最让李健难过的话。

  稳如泰山一般的父亲,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,请求儿子的原谅。

  那天还听了谭维维写给父亲的歌《在离去之前叫醒我》,感觉这是一个从来不喊“爸爸”的任性女孩的忏悔书:“喂是你的名字,永远只属于你;你开过的卡车,永远只属于你;我是你的女儿,永远只属于你;我的这一首歌,永远只属于你……”

  谭维维说在父亲离去之后,她才猛然爆发,之前数十年点滴平淡而内敛的生活里,父亲给了孩子一生的爱,却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变成了一个渐渐模糊的印记。

  汪峰的《爸爸》听起来则是撕心裂肺的痛。“爸爸我一直带着你从未忘记,北京、纽约、伦敦和悉尼,把你撒进每一座美丽的港湾,你融进翻涌的浪花里。爸,我想你,我想你,这思念让我痛彻心底,在天堂里你能听到吗?我为你唱的这段旋律……”

  我们对父亲的爱,似乎总也难以大大方方地说出口。随着我们渐渐长大,父亲同样习惯以沉默、笨拙的方式表达他的爱。而“子欲养而亲不在”的追悔和悲痛似乎一直在上演着。

  听着这些写给父亲的歌,也给我们一个当下的警示:不要等到父亲熟悉的笑容变成渐行渐远的背影,才后悔莫及;不要让我们对父亲的爱,仅停在歌声里;不要让“已来不及”“他不等你”,变成我们心中永远的痛!

  二两饼干的父爱味道 

  小时候,爸爸看着我们兄妹仨开心地分吃着二两饼干,就说等将来有钱了,每人2斤饼干,让你们吃个够!后来,当我长到了18岁,终于可以实现2斤饼干的愿望时,却怎么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了。那是亲情的味道,那是乐观老爸的味道,它已经渗透了我的整个人生。

  ■ 李慧贞 文/绘

  老爸在我心中曾经是神一样的存在。如果说我人生的第一教练,那就是老爸;如果说给我人生梦想的人,那也是老爸;如果说我什么困难都难不倒,那也是老爸潜移默化给予我的力量。

  爸爸是我们兄妹仨的偶像。小时候一到夜晚,爸爸就可以编出一长串的故事。每天晚上爸爸边剁猪食,边让我们随便挑,想听哪个讲哪个,是名副其实的故事大王。

  那时我们常常趴在被窝里,露出小脑袋,听老爸津津有味地给我们讲故事。什么十五贯、杨八姐盗刀、李陵碑……很多都是古代故事。有时候我们夜里也会饿,爸爸就带我们去小卖店买吃的。

  那个年代物质匮乏,买东西要凭票,饼干之类的零食就是最高级的奢侈品了。我最喜欢吃当时我们厂区外唯一一个小卖部卖的炉果饼干。每到夜晚,国营商店关门了,那个小卖部的老高头儿就上班了。

  爸爸有时抱着妹妹,背着我,手里还牵着哥哥,浩浩荡荡地带着我们去小卖部。进门后,总能看见柜台后坐着的高大爷,他戴着像瓶底子一样厚的眼镜,在听小半导体。

  他抬起头问:“又来买炉果啦?”老爸说:“嗯,二两。”边说老爸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着。隔着柜台高老头儿递过来一个纸袋子,我马上接住。

  记得有一次那纸袋子上面印了一只蟑螂还是苍蝇的图案。那时的纸袋子都是他们收的旧课本,自己用糨糊粘做成的。

  回到家里,爸爸开始给我们分炉果,第一轮先每人分一块,再一次次地分,分到最后,一般妹妹会多一块,我会比哥哥多一块,哥哥总是比我们少一点。

  爸爸总会说:“你是哥哥,要让妹妹们多吃点。”其实哥哥也就比我大两岁。

  妈妈和爸爸一般都不吃,看着我们吃,我们让妈妈吃,妈妈总说她吃甜的烧心,老爸也说炉果有什么好吃的,你们吃吧。

  我们每人分的几块饼干,都小心地吃着,用手接着炉果的渣渣,生怕掉到地下。那时的炉果就是用玉米面加白面加糖精好像用油焙出来的,切成大拇指粗的条块块,甜甜酥酥香香的,那是我最向往的零食。

  爸爸看着我们几个开心地吃着,就说等将来有钱了,每人2斤饼干,让你们吃个够!

  我们立即拍手响应说好好好,于是爸爸就在墙上用铅笔写下某年某月某日,每人2斤饼干。我们就一次次看爸爸在墙上写着这些,一次次地推迟着时间,然而一次次地被爸爸放大着我们的梦想。

  直到后来爸爸的整个单位都搬迁出了那个小山沟,爸爸也没有实现我们的愿望。

  后来,当我长到了18岁,终于可以实现2斤饼干的愿望时,却怎么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了。那是亲情的味道,那是乐观老爸的味道,它已经渗透了我的整个人生。

  父子之战 

  我注意到我儿子现在对付我的手段,很像我小时候对付自己的父亲。儿子总是不断地学会如何更有效地去对付父亲,让父亲越来越感到自己无可奈何。人生就像是战争,即便父子之间也同样如此。当儿子长大成人时,父子之战才有可能结束。不过另一场战争开始了,当上了父亲的儿子将会去品尝作为父亲的不断失败,而且是漫长的失败。

  ■ 余华

  我对我儿子最早的惩罚是提高自己的声音,那时他还不满两岁,当他意识到我不是在说话,而是在喊叫时,他就明白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了,于是睁大了惊恐的眼睛,仔细观察着我进一步的行为。当他过了两岁以后,我的喊叫渐渐失去了作用,他最多只是吓一跳,随即就若无其事了。

  我开始增加惩罚的筹码,将他抱进了卫生间,狭小的空间使他害怕,他会在卫生间里“哇哇”大哭,然后就是不断地认错。

  这样的惩罚并没有持续多久,他就习惯卫生间的环境了,他不再哭叫,而是在里面唱起了歌,他卖力地向我传达这样的信号——我在这里很快乐。接下去我只能将他抱到了屋外,当门一下子被关上后,他发现自己面对的空间不是太小,而是太大时,他重新唤醒了自己的惊恐,他的反应就像是刚进卫生间时那样,嚎陶大哭。

  可是随着抱他到屋外次数的增加,他的哭声也消失了,他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坐在楼梯上,这样反而让我惊恐不安。他的无声无息使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我开始担心他会出事,于是我只能立刻终止自己的惩罚,开门请他回来。

  当我儿子接近四岁的时候,他知道反抗了。有几次我刚把他抱到门外,他下地之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跑回了屋内,并且关上了门。他把我关到了屋外。

  现在,他已经五岁了,而我对他的惩罚黔驴技穷以后,只能启动最原始的程序,动手揍他了。就在昨天,当他意识到我可能要惩罚他时,他像一个小无赖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高声说着:“爸爸,我等着你来揍我!”

  我注意到我儿子现在对付我的手段,很像我小时候对付自己的父亲。儿子总是不断地学会如何更有效地去对付父亲,让父亲越来越感到自己无可奈何;让父亲意识到自己的胜利其实是短暂的,而失败才是持久的;儿子瓦解父亲惩罚的过程,其实也在瓦解着父亲的权威。

  人生就像是战争,即便父子之间也同样如此。当儿子长大成人时,父子之战才有可能结束。不过另一场战争开始了,当上了父亲的儿子将会去品尝作为父亲的不断失败,而且是漫长的失败。

  我不知道自己五岁以前是如何与父亲作战的,可我记得最早的成功例子是装病,而且伎俩逐渐变本加厉,到后来不再是为了逃脱父亲的惩罚,而是开始为摆脱扫地或者拖地板这样的家务活了。

  有一次我弄巧成拙了,结果我躺到了医院的手术台上,两个护士将我的手脚绑住,父亲坚定的神态使我觉得自己可能是阑尾炎发作了。那时候我母亲是手术室的护士长……

  就这样,我的阑尾被割掉了。很多年以后,我曾经询问过父亲,他打开我的肚子后看到的阑尾是不是应该切掉。我父亲告诉我应该切掉,因为我当时的阑尾有点红肿。我心想“有点红肿”是什么意思,尽管父亲承认吃药也能够治好这“有点红肿”,可他坚持认为手术是最为正确的方案。

  我的看法和父亲不一样,我认为我这是自食其果。

  父子两盘“红油菜” 

  当了爸爸的老王还一直铭记着那一盘带血的红油菜,也生出另一重意义。那就是在小王的成长过程中,悉心呵护孩子的本真,常常以下蹲的姿势与小王对话。他不要像自己的父辈那样,把爱藏起来让亲生儿子也看不分明。珍视他、尊重他、体悟他、引领他、鼓舞他,让儿子在对父亲的认同及尊敬中超越父亲,这是老王理想中的父子情。

  ■ 喜颜 文/摄

  老王端上一盘鱼香红油菜,给小王布置作业道:“写篇作文《爸爸的红油菜》。”小王从鼻孔里呲了一声。我给老王撑腰,对小王说:“要不妈妈陪你写?你一篇我一篇?”小王又呲了我一声。

  尽管这已是陈酿旧事了,但差不多每到红油菜上市的季节,老王还是每每提起。

  当年,老王比小王现在还小得多的年纪,一次被他爸爸牵着去同事家做客。好客的主人端上一盘白水红油菜。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款待客人能呈上一大盘当季新鲜的蔬菜,已属盛宴。老王好不客套,张口就要:“海椒面,碟子,蘸来吃!”那边主人飞奔到筒子楼的公用厨房去找海椒面,这边老王被他爸爸当即扇了耳光。没意料到出手重了些,老王被扇了个鼻血横流。

  多年之后,当了爹的老王在饭桌上给老父亲夹菜,夹红油菜,还玩笑说:“又不是什么非分要求,至于那样严加管教吗?还当众下狠手?” 而岁月神偷早已盗走了老王的老父亲那部分记忆了。

  当了爸爸的老王还一直铭记着那一盘带血的红油菜,也生出另一重意义。那就是在小王的成长过程中,一直规避原音重现,他悉心呵护孩子的本真,常常以下蹲的姿势与小王对话。他不要像自己的父辈那样,貌似一个执教鞭的严厉先生,把爱藏起来让亲生儿子也看不分明。

  小王小时候常说,他是妈妈的肉和爸爸的血做出来的。老王从小王这个淌着他血脉的独立个体上,体验到生命层层开放的神秘和欣喜,珍视他、尊重他、体悟他、引领他、鼓舞他,让儿子在对父亲的认同及尊敬中超越父亲,这是老王理想中的父子情。

  身为小王的娘、老王的伴儿,这十多年来我倾情配合着他们父子俩的温情演出。前两天听到李宗盛《新写的旧歌》,立刻转给老王:“两个男人,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。有幸运的,成为知己;有不幸的,只能是甲乙。”

  老王回复说:“我和他不应该仅仅是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两个男人!”

  整理小王的书柜,发现他小时候写在纸片上的几句话:“爸爸欺负我,我练萨克斯早就按照家庭法律练了40分钟,他不但不鼓励我还责怪我。好悲壮哦!以大欺小!”“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他!”跟纸片装在一个盒子里的还有一张照片,那是小王刚出生时和老王的合影。

  老子和儿子天生是甲乙,因是不同的个体,但后天努力可以成为知己。

  那天小王考我们:“你们猜,地壳中化学元素含量排名前三的是什么?”他贼笑着给他老王一个提示:“那三样元素连起来,是你这辈子最想做的事。”我这边刚琢磨着该有“氧”吧,他们那边两人已在空中击掌:“氧—硅—铝!”“Yes!养闺女!”

  我服了,谁让小王是吃老王的红油菜长大的呢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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